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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先生身上發生了什麼不同的轉變?
秋似乎對諾貝爾先生的關注度,勝過了愛迪生先生?
文學嗎……
文學厲害的人就異能力厲害?
奧斯卡·王爾德痛定思痛:「波西,我們一起寫小說吧?」
在英國養尊處優的侯爵繼承人:「?」
奧斯卡·王爾德張口說道:「我從小說里發現了一些秘密,也許能增長我們的異能力!」
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摸了摸男人的額頭。
「沒發燒呀。」
怎麼病得不輕,開始胡言亂語了。
「你難道要說,威廉·莎士比亞先生強大是因為他經常寫劇本?別開玩笑了,就算是我也知道你們超越者天生強大,讓你們進一步變強的是對異能力的開發,而不是什麼文學作品。」
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駁回了奧斯卡·王爾德的話,而後懨懨地說道:「我的異能力是『兩種愛』,至今都感覺沒有成長的潛力。」
奧斯卡·王爾德調侃:「愛上我就是你最大的力量?」
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耳根發紅,含情又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我阿爾弗萊德有得是追求者!」
然而,在所有追求者里奧斯卡·王爾德的身份地位最高,他最開始沒有瞧上這個花心風流的男人,後來才被對方能屈能伸的愛護打動。
「奧斯卡……」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威脅地說道,「不要背叛我,否則我不知道會對你做出怎樣的報復。」
「不會的,我只愛波西一個人。」
奧斯卡·王爾德脖子後的汗毛起立,訕笑著結束話題。
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咬了他頸側一口。
哼!
法國,巴黎聖母院的鐘樓上有一人常來看風景。
因為《巴黎聖母院》的出版,世人們知曉了法國有一座卡西莫多敲過鐘的巴黎聖母院,法國政府特意修繕了陳舊的教堂,使得這裡成為了法國今年人氣最旺的旅遊景點。
維克多·雨果的大名,征服了缺乏優秀作者的世界文壇。
紅髮男人手扶在石雕上,視線眺望遠處,不知不覺自己也成為風景中的部分,被許多外國的遊客投以愛慕的視線。
愛斯梅拉達把卡西莫多帶出了藏污納垢的巴黎聖母院。
卡西莫多卻有一個夢想——
他想要帶愛斯梅拉達、心中最美的人去自己生活的鐘樓上。十五世紀的宗教有各種不好的地方,但是巴黎聖母院的黎明和黃昏伴隨著卡西莫多度過了七年,這裡的天空很美,像是心靈最後一片淨土。
維克多·雨果看向身側,幻想著紅色舞裙的東方人站在那裡。
現實中,鐘樓里只有他與他腳下的影子。
「夏爾說我太過共情異能世界,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可是我們這些超越者,又有幾個人能找到真摯無暇的愛情,相伴一生……」
「希望魅影和居伊能躲過這種詛咒吧。」
「阿蒂爾……已經無法走出來了,他終其一生都會為復活奔波。」
維克多·雨果觸碰西裝胸前的口袋,那裡藏著一縷髮絲,是他好不容易通過幫助阿蒂爾的時候向夏爾爭取來的物品。
「唉,我就是想要來看一看風景,沒必要同情我。」
忽然,維克多·雨果對鐘樓的來人說道。
伏爾泰爬上鐘樓,拍了拍沾到的灰塵,聖人的容顏有著與生俱來的慈悲,唇角帶笑,自然不會去揭朋友的傷疤。
「唉,我就是出來放個風,不介意我陪你看風景吧?」
「伏爾泰……」
「可憐可憐我吧,朋友,我還沒有體會過愛情,歲月就拋棄了我。」
「……」
維克多·雨果忍不住莞爾。
伏爾泰小時候體虛病弱,後來德高望重,給人不能褻瀆的神性之美,端坐於聖人的位置上,根本沒有法國人敢追他。
如今,五十歲的伏爾泰是不是處男還打一個問號。
咳咳……不能誹謗朋友。
維克多·雨果嘀咕道:「秋也跟我說過,這個世界有眾多的平行時空,你說……平行時空里的我們有沒有另一種未來。」
伏爾泰知道他暗指的是什麼,勉為其難為對方想了一下:「我相信我還是我,該發生的事情仍然會發生。」
維克多·雨果的臉色灰敗下去。
伏爾泰說道:「但是你不一樣,朋友。」
維克多·雨果看著他,伏爾泰徐徐說道:「你之所求並不高,只是命運沒有給你們提前相遇的機會——」他感受著此地的風景,有一些明白雨果特別愛來巴黎聖母院的原因,「我記得你們是在巴黎聖母院見面的,說明他也喜歡這座聖母大教堂,這是你們的緣分。」
「在某個平行時空,他可能就陪著你看風景吧。」
「你年輕時候喜歡爬巴黎聖母院,逮著人結伴看風景,我相信你的愛好在其他世界也不會輕易改變。」
「維克多,世界充滿變數,唯有發自內心的興趣不會改變。」
「你寫的《巴黎聖母院》很不錯。」
「同僚們很『高興』呢。」
……
一八七二年,五月五日。
兩個世界,相同的是那座位於塞納河畔的巴黎聖母院。
七十歲的維克多·雨果無需人攙扶,與身邊不知面目的男人說話:「看到書中的巴黎聖母院,有沒有失望?這裡沒有小說描寫得那麼好,要不是這裡出名了,法國政府都不會記起修繕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