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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寫作!必須認真寫作!
……
麻生秋也瞥過沉浸在幻想中的奧斯卡·王爾德。
對方戴著紙王冠,臉色激動,好像已經看到了揮灑文筆、站在貴族們中心的地方口若懸河的輝煌未來。
【這就是無異能世界的王爾德。】
【真好哄啊。】
【也許,我能在這個世界也開一家燉鴿子出版社?】
他用手按住心口,沒有心跳,讓他最早以為自己是人形異能力。
他想,自己可能是高維的靈魂狀態吧。
會痛。
卻無法出血。
想哭。
卻無法流下淚。
如果空洞的內心用文學去修補,能否讓心臟虛假的跳動起來?
據說……這個時代的文豪們大部分缺錢、負債纍纍、不懂得賺錢……要是能讓他們長命百歲,再抓緊他們的欠條,自己能看到更多的作品嗎?
托翁是因為欠錢而寫出了一本四十二萬字的《罪與罰》。
麻生秋也受夠了異能社會的屈辱,陰冷地想到了一種報復「異能力者」的辦法。
在另一個世界,當他們的金主爸爸。
你有才華。
可是我有錢啊。
棄什麼筆,從什麼戎,我要你們這輩子都離不開寫作!
下輩子再去當異能力者吧!
第389章 第三百八十九頂異國他鄉的環保帽
一整個五月份,維克多·雨果抽不出時間去巴貝多。
他拜託了自己的熟人去當地尋找女兒,目光緊緊地盯著法國的國事,他的小兒子去了巴黎公社,隨時會面臨凡爾賽軍隊的圍剿,然而他無權阻止弗朗索瓦的愛國行為,若是年輕,他自己也必然會上前線。
「我的身體年邁了,但是我的心從未老去,也不可以老去,我會永遠堅守正確的選擇,哪怕……不是完全的正確。」
維克多·雨果不允許自己妥協。
這便是他認為巴黎公社成立的時機不合適,卻依舊支持的原因。
裡面會有白痴、酒鬼、下流胚子,可是沖在最前面的人值得敬佩,這些人是法國最後的熱血之輩,是巴黎的守護者。
維克多·雨果站在大女兒的靈堂前,思念著自己的孩子們。
「弗朗索瓦,你要安全歸來啊。」
「阿黛爾……我也不想責怪你了,回到父母身邊來吧,也許我的女兒都無緣幸福的婚姻,我會給你最後的容身之所,永遠不會拋棄你。」
他對阿黛爾·雨果的感情不如大女兒,不代表他不愛小女兒。
即便,這個小女兒出生的那段時間,他的妻子出軌了,出軌對象是昔日跟隨他的崇拜者,把他噁心得不輕,化悲痛為力量寫下了《巴黎聖母院》。如今年歲過半百,妻子亡故三年,他早已放下了那些恩怨,回想起來,自己確實忽略了小女兒的感受。
五月二十六日,法國巴黎傳來最新的戰況。
巴黎公社要完了。
政府領導的凡爾賽軍隊增加到了十幾萬人的數量,武器齊全,得到德國人的默許和幫助,他們開始瘋狂鎮壓那些巴黎公社成員,收回被占的城市。維克多·雨果當晚看到了信上的內容,痛心疾首,他以他的名字,向報社發表了自己的立場,強烈譴責那些殺害愛國人士的獸行。
報紙要到第二天才會刊登出來,維克多·雨果心急如焚,想要收留那些流亡在即的巴黎公社成員。
他突然收到了以出版商為名義的第三封信。
【雨果先生,如果您想要收留那些人,請在刊登公告前,妥善轉移財產,保護好自己的親人。比利時政府不會同意您的行為,到時候你會面臨被驅逐出境的結果,可能會有暴徒得到家庭住址,上門報復您,我不知道我的這封信能否改變您的意見,我只想說——】
【請注意安全,不要將自己置身於危險的境地。】
【——擔憂您的讀者。】
維克多·雨果的想法沒有告訴妻子,但是有一個遠在千里之外的人猜到了他要做的事情,並且給予了他關心和警醒。
在一個接一個的壞消息中夾雜這種內容,維克多·雨果的神色松怔,他已經與赫斯特與布萊克特出版公司聯繫過,老朋友沒有給他寄過信,幫他找到阿黛爾的下落的是一個陌生的寄信者。
對方在字裡行間,流露出對他的尊敬和崇拜不是假的,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英國有了一個對他非常熟悉的讀者。
「我怎麼可能讓崇拜我的人失望。」
維克多·雨果冷靜下來後,仔細看了一遍自己寫給報社的內容。
只改動了一點。
他把收留避難者的地址換成了其他房產。
維克多·雨果是一個懂得賺錢又懂得買房的人,比其他窮困潦倒的文豪作家們要活得滋潤許多。他住在哪座城市,就會去購買當地有投資價值的房產,單是布魯塞爾的大廣場附近,他就買了三處房產,用於安頓自己的親眷。
「親愛的朱麗葉,我們準備離開比利時吧。」維克多·雨果忙完了重要的事情之後,把自己的決定告知情人朱麗葉·德魯埃,及時轉移財產。
次日,比利時布魯塞爾最出名的報社就刊登了維克多·雨果的公告。
「巴黎公社的流亡成員可以到我的住宅里避難!」
「位置是比利時布魯塞爾街壘廣場10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