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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秋也想要知道自己在【書】上寫了什麼,而太宰治不建議他去看,事情已經過去了,再看就會徒增心塞,而且這件東西坑過麻生秋也,太宰治擔心對方碰到【書】會發生其他意外事件。
太宰治對麻生秋也的回歸,仍然有一種虛幻的幸福感,想要虛幻化作現實,需要數年的時間進行蛻變。
這是一種心靈受創的表現,太宰治與阿蒂爾·蘭波一樣,害怕幸福如鏡花水月,輕輕觸碰就破碎。
明明對方就在眼前……
明明不再深究下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所以,他們要珍惜著復活的秋也。
麻生秋也看出太宰治的退縮,想像不出自己給對方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也許……有億點點大吧。
比原著中織田作之助的死亡,多出一些「分屍」帶來的連續暴擊效果。
麻生秋也站在他面前,想了好一會兒的事情。
他的眼神從過去回到現在,悲傷地說道:「我就問你,是名字互換的原因嗎?」
麻生秋也在【書】上寫下過想要實現的事情,為了保護【書】的安全性,他讓自己忘記了書寫的過程和【書】的下落。左思右想,他認為最能接受的答案就是他寫錯了愛人的名字,導致【書】錯誤的判斷了他許下的願望。
太宰治神秘地說道:「你認為是,那便是。」
麻生秋也麻了。
麻生秋也說道:「你該慶幸你剛過完生日,讓我明白你已經是一個二十二歲的成年人了。」
太宰治揮舞起海帶手:「沒錯,我擺脫了你的掌控!」
麻生秋也:「嘖。」
麻生秋也轉身要走,手搭在門把手上,「如你所言,我就當作是這樣吧,你吸取我的教訓,別犯下同樣的錯誤。」
太宰治的眼神在他的背後寂靜了下來。
「我明白。」
「阿治,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走上那些老路。」
「你好囉嗦啊。」
「嫌我囉嗦?你的小說作品呢,我看完就不囉嗦了……喂,你跳窗逃跑什麼啊!這裡是二樓!」
麻生秋也飛奔到窗戶口,看到順利逃跑的太宰治。
由此可見,寫作是最大的心理陰影。
感覺到自己不會被秋也催更後,太宰治哼著歌,快樂地走向了燉鴿子出版社。
「比起被催更,當然是催更別人更快樂。」
……
七月的盛夏,如約而至。
麻生秋也停留在日本沒有回去,旅遊簽證的時間確保了他可以一次性待完整個夏天。
他深居簡出,不會拋頭露面,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在外營造出他的活動痕跡,設計出麻生秋也祖上有華國人血統的隱晦故事,讓麻生秋也和王秋的相似,有了一個令人浮想聯翩的理由。
套娃永遠是不停套下去為最佳。
答案的選項多起來,秘密的範圍廣起來,人人都會以為自己猜到的才是真相。
麻生秋也樂於看見家人幫助自己的場面,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狀態,在家悉心教導中原中也和西格瑪的商業知識,讓西格瑪暫時充當中原中也的秘書。
阿蒂爾·蘭波訂好了月初回法國的機票,事關詐死,他要去見一次波德萊爾老師,對外表現出自己死亡將至,回國探親的一種意向。
到了晚上,阿蒂爾·蘭波對愛人依依不捨,纏著麻生秋也說道:「為什麼不跟我走?我不要跟你分開,可以用『彩畫集』隨身帶著你。」
繼加布的隨身金手指,變成了蘭堂的隨身愛人?麻生秋也啼笑皆非,點了點阿蒂爾·蘭波的唇。
「我給你處理自己的事情的時間,你卻怪我不跟著你走?蘭堂,萬一我發現了你什么小秘密,你希望我跟你吵架,再消耗我們來之不易的感情嗎?」
阿蒂爾·蘭波垂下憂鬱的眼神,心臟緊張起來。
秋也發現了什麼?
為了復活秋也,他在不少禁忌的領域進行過投資的行為,那些領域見不得光,他差點忘記了自己控制著一個黑衣組織的研究方向,而那個組織貌似有一堆犯罪記錄,得罪過港口黑手黨。
不行,他不能被連累了,要趕緊擺脫關係!
黑衣組織可以宣布倒閉了!
法國超越者心裡想的越狠,臉上越溫順,「好的,我聽你的話,明天就回法國。」
麻生秋也摟住他,喟嘆道:「處理乾淨一點。」
阿蒂爾·蘭波僵硬地「嗯」了一聲。
文豪機場,阿蒂爾·蘭波一個人坐飛機走了,他前腳剛走,金髮蘭波就像是數著時間地來串門了。
「喲西,王秋Papa~。」
金髮蘭波的出現在麻生秋也的預料之中。
在家裡人的目光下,麻生秋也笑眯眯地給予黃金島的地址,仿佛忘記了金髮蘭波是保羅·魏爾倫的哥哥,單純地把對方當作自己的野兒子。
一碼事歸一碼事。
麻生秋也對保羅·魏爾倫的那些怨恨,隨著時間和報復減淡了許多,暫時抽不出時間去處理對方。
金髮蘭波看破不說破,活得精明,對王秋先生家裡的孩子們飛了一個吻,留下一道殘影,快速消失。
「我的弟弟們,拜拜~!」
他要去火速實現夢寐以求的暴富。
麻生家,江戶川亂步在跺腳,太宰治無言以對,中原中也、西格瑪兩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