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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了那麼久的飛機,法國與日本的時差又不一樣,麻生秋也本來想看書等待困意,阿蒂爾·蘭波拉著他來了一發,「秋也,我要在上面玩一次。」
麻生秋也被熱情的法國美人貼著纏,果斷投降,「你自己來。」
阿蒂爾·蘭波笑道:「好,秋也繼續看書。」
麻生秋也的眼神失去焦距,無法再全神貫注地看小說。
阿蒂爾·蘭波跨坐在他的腰上,經過一系列體液交換,他直接找機會到秋也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力道有一點重,不小心咬破了皮。
他控制得比較好,僅有一絲絲血滲透出來。
麻生秋發出「嘶」的聲音,只覺得蘭堂今天太興奮了,回國後遺症嗎?
「蘭堂,你……」
沒等他說完,阿蒂爾·蘭波舔舐著自己留下的牙印,內心微微心疼,又惱怒秋也對自己的欺騙,他想要一步步試探出真相。阿蒂爾·蘭波柔情似水地問秋也:「你愛我嗎?」這麼一開口,他恍惚了霎那,自己好像對另一個人也這麼問過。
那個人的回答是——
【不愛。】
「愛。」
飽含溫柔的日語取代了記憶中的法語。
阿蒂爾·蘭波聽見了麻生秋也的回答,同一時間,異能力「受罰魔鬼的真心話」啟動,好似幻聽一般的魔鬼聲音出現!
冥冥之中仿佛有受到刑罰的魔鬼在呼痛,用怨恨的聲音吐露道。
【他沒有說謊,他愛著你,你卻懷疑他的愛有幾分真幾分假,這就是號稱信任著愛情的人類啊,你不如再問一次,哈哈——撕開他的胸膛,把心臟掏出來給魔鬼看?比起永遠會說謊的活人,你不認為死人才值得信任嗎?】
「彩畫集」讀取的人形異能力以人為媒介,利用傷口,進行測謊。
結果——真實!
阿蒂爾·蘭波的眼眶一熱,擁抱著秋也的肩頭,微微顫抖地輕喘,顧不上剛才異能力里魔鬼懟他的話。
我不知道我們是怎樣的過去,記憶已經靠不住,真假混在一起。
秋也。
此時此刻,連魔鬼都認為你愛我呢。
……
麻生秋也疑惑地回抱住停下來的蘭堂,對方伏在他的肩頭休息,長捲髮覆蓋住光潔的後背,擋住了一對漂亮的蝴蝶骨。每次觸碰到蝴蝶骨,麻生秋也就會想到電影《心之全蝕》里能用蝴蝶骨開瓶蓋的金髮蘭波,暗搓搓興奮,自己有多少技能可以在蘭堂身上開發出來?
然而蘭堂的內斂,讓他覺得對方更像是三次元歷經風霜後的蘭波,不好那麼調戲。麻生秋也能感覺到手臂摟著的腰不再有力的繃緊,軟化了下來。
法國人……終於不行了?
麻生秋也仿佛找到了真理,大家都是兩個腎,沒道理差距那麼大。
「蘭堂,我出來了喲!」
秋也。
你在開心什麼啊???
阿蒂爾·蘭波狠狠一夾腿,讓麻生秋也的天靈蓋炸開,痛得流眼淚。
「蘭、蘭蘭蘭堂,你不能傷害你後半生的性福啊!」
「沒事,還有我呢。」
……
第306章 第三百零六頂重點色的帽子
家裡過完江戶川亂步的生日,周六到來。
麻生秋也原本想早起,給家裡所有人做早餐,結果除了不好意思睡懶覺、揉著眼睛出現的露西,一個睡醒的都沒有,全部賴床了。
休息日,江戶川亂步不用上班,中原中也不用上學,太宰治既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學,而夢野久作六歲半,雖然達到了日本強制規定上小學的年齡,但是日本沒有《家庭教師》里的黑手黨學校,他不敢把小久作送去上學啊!
這個年齡的熊孩子們湊在一起,磕磕碰碰難免受傷,夢野久作的異能力「腦髓地獄」是被動生效類型,到時候就不叫上學念書,叫殺人遊戲。
麻生秋也用昨天剩下的材料煮紅豆粥的時候想道。
【交給日本的教育家去操心吧。】
橫濱市的某個住宅,早起練習劍術的福澤諭吉精神奕奕,氣勢如山,完全不知道自己硬漢形象的背後即將多出一個新「包袱」。
與露西吃完早餐,麻生秋也就去把自己的愛人催起床:「蘭堂!上班啦!」
阿蒂爾·蘭波在被窩裡翻了個身,把白色長毛貓圈在懷裡當暖爐,躲避背後的噪音來源,麻生秋也說道:「我的幹部先生,可憐一下你弱小無助的首領吧。」
阿蒂爾·蘭波沒睡醒地說道:「我沒有雙休日嗎?」
你醒一醒,當異能諜報員的時候也沒有啊!麻生秋也想這麼說,話到嘴邊笑眯眯地哄道:「我們旅遊時間太久了,該回去見那些老熟人了。」
阿蒂爾·蘭波在溫暖的被窩裡掙扎片刻,含糊其辭地說道。
「秋也……你什麼時候跟我去法國長住啊?」
「等我給你準備好衣食住行。」
「欸?」
「你想一下,我們吃飯要高檔餐廳,衣服要奢侈品,旅遊住頂級酒店,吃穿用度的標準不能降低下來,而我在法國那邊的商業布局太少,你又脫離了八年,總不能事事依賴你的老師,我們要自力更生啊。」
「……」秋也說的好有道理。
「給我最少一年的時間,我們爭取房產遍布法國和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