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5頁
反之。
阿蒂爾·蘭波不怕各種問題。
流氓就流氓,阿蒂爾·蘭波為底層身份而自豪,恨不得把奧斯卡·王爾德趕出王秋先生的視線範圍。
黏人的人,只需要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當阿蒂爾·蘭波寫完了《地獄一季》後,他有一種奇怪的預感:「自己轟轟烈烈的詩歌生涯到這裡……可以平靜下來了。」之後,愛寫什麼就寫什麼,他不用再思考出名的問題。
這本詩歌集是阿蒂爾·蘭波的心血,紙張都有一些皺巴巴的,滴落過他寫詩歌過程中的淚水。
阿蒂爾·蘭波寫完後,偷偷摸摸地拿去投稿其他出版社。
他以為他的作品會很受歡迎。
現實是——英國出版社對他愛理不理。
阿蒂爾·蘭波撇嘴,掏空自己的錢包,自費印刷了十本,打算滿足了出版《地獄一季》的心愿後就不再執著這些事情了。
他每天出門的行為被麻生秋也看在眼裡。
奧斯卡·王爾德去牛津大學報導前,偷偷舉報導:「我懷疑他寫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麻生秋也沉吟:「這不可能,他沒那個心思。」
麻生秋也知道這兩個傢伙湊到一起,經常討論一些國外的「禁書」,不過他是開明的家長,不會阻止兩個同齡人交流,只要他們不會做出糊塗的事情就行。
「去學校,最好不要帶上亂七八糟的書籍。」
麻生秋也回過神來教育王爾德。
奧斯卡·王爾德羞恥:「秋!我沒有,我是個乾淨的男孩!」
麻生秋也嘴角一抽:「哦。」
他想到自己打聽的消息,牛津大學的風氣有一點點問題。
那些年輕的、考上高校的學生們最容易墮落了,經常有英國貴族盯著那些好騙的學生們,用200英鎊一個月的費用包養他們,普通家境的孩子難以抵禦這種誘惑。
不僅如此,校園內感染性病的概率很高。
顧忌到這一點,麻生秋也打算提醒王爾德注意衛生,往王爾德的行李箱裡塞了一包東西。
奧斯卡·王爾德:「?」
等到奧斯卡·王爾德上了馬車去檢查,不禁發出了悲鳴。
「NO!!!」
他看到的是一包法國進口的套套。
這一刻,王爾德對牛津大學的純潔求學夢破裂了。
原來那邊……會這樣嗎?
阿蒂爾·蘭波白天在外面辛苦賣書,對書店推銷自己的詩歌集,晚上回王秋先生的租房裡吃飯。他對沒有看到王爾德的身影感到稀奇,驚異道:「那個乖寶寶走了?」
麻生秋也幽幽地說道:「你口中的乖寶寶,去了英國首屈一指的學校——在牛津大學讀書了。」
阿蒂爾·蘭波立刻埋頭苦吃,不敢找茬。
麻生秋也:「你看看你自己。」
麻生秋也:「有拿得出手的學校畢業證嗎?」
麻生秋也:「有穩定的工作嗎?」
麻生秋也:「未來有想過怎麼實現你還錢的計劃嗎?」
魔鬼三連問!
阿蒂爾·蘭波想要「汪」得哭出來。
他努力辯解地說道:「我以前上學成績很好的,已經學完了八年級的課程,同樣得到過獎學金。」
麻生秋也一聽,嘖,八年級而已。
王爾德都上大學了!
更別說,他在日本的孩子估計一個個考上了東京大學,成為了一流學府的學生。
麻生秋也和藹地問道:「英國倫敦有不少好的學校,你願意去學校把後面的課程學完嗎?」
阿蒂爾·蘭波哪裡樂意回學校啊,「我要寫詩歌!」
麻生秋也伸手:「詩歌集呢?」
阿蒂爾·蘭波氣勢弱了下來,扭捏道:「沒有那麼多,湊不齊詩歌集……我不是隔幾天就交過稿子嗎?」
麻生秋也不滿意:「太少了,再多寫一點。」
阿蒂爾·蘭波瑟瑟發抖。
麻生秋也疑惑:「你這幾個月都去忙什麼了?我記得你妹妹說過你經常在家裡寫詩歌……」阿蒂爾·蘭波捂住耳朵,不想再聽王秋先生的催稿,自己已經超負荷的工作了,但是能拿出來給王秋先生看的詩歌數量有限啊!
麻生秋也對蘭波的《地獄一季》翹首以盼,勢在必得,難得忽略了蘭波在成長期的心理變化。
他認為蘭波遲早會給他看。
現實里,阿蒂爾·蘭波完全不敢給他看《地獄一季》,哪個孩子敢給家長看自己感情受挫後寫的內容啊!
阿蒂爾·蘭波支支吾吾:「我努力,我努力……」
翌日,他就被麻生秋也丟去了一個中學學校當旁聽生。
麻生秋也用溫柔的聲音說出無情的話。
「你學歷太低了。」
……
該學習的都去學習了,不想學習的也被逼著學習了,麻生秋也看著兩個世界、三個少年的表現,點了點頭。
一個個都是很有潛力的人。
加布的課程最滿,文化知識和體術鍛鍊都被安排上了,每天恨不得睡十個小時不起床,麻生秋也就負責在加布早上賴床的那一段時間裡催他起床。
四月的某一天,麻生秋也對加布說道:「加布,你能使用凡爾納先生所有的異能力吧。」
加布在被窩裡點頭,想道:【有一倉庫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