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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澤邑就是話多,不過他陰人的本事不錯。
國滿一直在從獲身邊,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遊戲結束後,國滿重新泡了茶,似乎思量了幾秒,然後一本正經地告訴從獲:“這個系統很好,你可以多練練。”
從獲聞言,抬頭看了國滿一眼,這是要她苦練本領準備戰鬥嗎?
國滿吹著茶,面上波瀾不驚。
第35章 議會選舉
“永生時代進入多事之秋,你該學學自保的法子。”這是國滿的理由,她隨即甩出了一份訓練計劃。
從獲看了一眼那份計劃,心想這國滿果然是早有準備,雖然是好心,到底預示要出事情,不是什麼好事。
所謂多事之秋,或許是之前那種惡意的報復襲擊頻頻發生,或者是西海岸國家聯盟直接捲入戰爭當中。目前的情況,兩者都有可能發生,連國滿都這麼嚴肅認真地準備了,想來情況非常嚴峻。
不過,一個人要自保並非容易的事,無論何種情況下,還是用一群人保一個的辦法來的實在。雖然這樣也需要甄別保鏢們的忠心,但考慮到實際的保護效果,還是值得一試的。
所以,從獲覺得可能是國滿自己信心不足了。國滿可能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當她無力保護從獲的時候,就需要從獲自保,這意味著什麼?
“你要失業了?”
從獲說這話的語氣,就像伴侶中的一方詢問另一方工作情況,憂心忡忡,關切滿滿。
國滿聽了很高興,也很嚴肅,她認真地說:“也不是不可能。”
她還補充了一句:“沒有哪一個職業是一輩子的。”
“有。”鬼使神差,從獲反駁了國滿,她說:“親人,親人可以是一輩子的職業。”
以從獲個人的經歷而言,這話顯然沒有多大說服力,再加上“職業”二字,更顯出從獲的冷酷。不過,這一時興起的話,倒引來了國滿的興趣。
“哦?那你願不願意做我的親人?”
國滿適時地引入這個話題,笑的有些期待,有些狡黠。
從獲不答。
她不是習慣說甜言蜜語的人。
對於一個連“有感情的朗讀”都討厭的人來說,絕不可能說些蜜罐里泡出來的話,就算偶爾有幾句彆扭言語,也是有緣故的。
國滿卻是認真了。
冷不防地,國滿忽然將從獲按倒在沙發上,牢牢制住,然後居高臨下地說:“都是女孩子,偶爾,我也是需要人關心的。”
這在暗示從獲,不要將所有的重擔都壓在國滿身上嗎?還強調了“偶爾”兩個字,也不知是台階,還是好笑。
從獲感覺很不好,老實說,她現在已經產生了認真過日子的想法(正和某種想法做鬥爭),願意跟國滿好好相處。國滿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都不是嬌滴滴的小女生,也不是強大到不需要眼淚的強人,互相關心是最正常的關係。問題是,國滿的處理方式不對。
“話是沒錯,”從獲眼睛睜得大大的,一點也不畏縮,“前提是,換個姿勢。”
國滿“噗嗤”一下,輕笑出來,不過她沒有放手,而是順勢逼近,在從獲唇上輕點一下,點到即止,毫不留戀,立刻放手。
恢復自由的從獲,也不知是惱怒,還是窘迫,目光還是停留在國滿身上——這個人,讓人琢磨不透。
國滿已經好好地坐下,悠悠地泡茶。喵喵聞到了茶香,知道氣氛還好,就走到主人身邊,左看右看,跳到從獲腿上。
從獲面色一沉,喵喵的分量每天都在增加,已經是重量級的大貓了,減肥什麼的,沒見到效果。她的注意力暫時被喵喵吸引,沒看國滿的臉色。
國滿的確是在認認真真地泡茶,對於從獲的反應,她很滿意。只是,這隻貓不時出現,偶爾有些討厭。
養只活物雖然是個不錯的建議,國滿卻有些後悔了。當然,這不能明顯地表現出來。國滿不能用當年對待大白鵝的方式對待喵喵,畢竟喵喵名義上有兩個主人。
大約是感覺到國滿的不善,喵喵用屁股對著國滿,用腦袋去蹭從獲,一張貓臉不知放哪兒去了。
或許女孩子的本性都會喜歡毛茸茸的生物,從獲還是很寵喵喵的。她思緒總有搖盪,不知不覺就到了喵喵身上,開始逗貓。
有小肉乾就行了。
國滿泡了茶,遞過來,從獲尚不及理會,那邊國滿已經將茶遞到嘴邊,從獲只好就著喝下去,視線一下子發生轉移。
好在,茶的溫度恰到好處。
哪有這麼巧的事,自然是有人刻意準備的。並未認真思考的從獲,沒有想到這一點。所以,國滿的臉色也沉了幾分。
“訓練計劃可以開始了。”
國滿將喵喵拿開,拉著從獲就要去訓練。她有個不容反駁的理由:寄希望於明天就是寄希望於變數,凡事還是從今天做起。
從獲沒有反駁的理由,她隱約覺察到了國滿與喵喵的不愉快,心裡好笑,面上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按照國滿的訓練計劃,從獲除了需要強身健體,還得學會使用永生時代的各種武器,這是系統的學習,絕不可能一蹴而就。
國滿有點心急,她給從獲安排的,像是個速成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