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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狗奴……」
兩個大漢獰笑著衝過去。
呯!
呯!
兩個大漢撲倒。
手中拿著銀子的男子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
「耶耶在此!」
一個男子站在前方,竟然是空手。
「滾!」
男子喝罵著準備揮刀。
後面的男子喊道:「段出糧,你特娘的別下狠手……」
段出糧上前一步,輕鬆避開短刀,一拳……
呯!
「段出糧!」
陳冬沖了過來,罵道:「耶耶讓你別下狠手……」
「沒死。」
段出糧轉身回去。
陳冬把男子反轉過來,鼻樑骨看不到了……
「你真特娘的狠!」
這是生不如死啊!
……
「大郎和兜兜呢?」
晚上了,蘇荷和衛無雙在看書。
這年頭沒啥能娛樂的,打麻將吧,賈平安臨走前說了,別當著孩子打。
那就看書吧。
衛無雙沒搭理她。
蘇荷起身打個哈欠,「我回去睡了。」
回去把那些好吃的弄出來修煉,只可惜夫君不在,沒法雙修。
「二夫人。」
鴻雁進來了,「大夫人,管家有事,說請二位夫人去前院。」
前院,衛無雙和蘇荷到時,就看到了三個陌生男子,兩個跪著,一個看著臉平平的……楊老大拿著一隻筷子在他鼻子位置捅,尋到後就用力戳進去,再猛地一撬……
「嗷!」
慘叫剛起就被堵住了,陳冬罵道:「楊老大麻利些,別驚擾了二位夫人。」
再戳,再撬。
男子能呼吸了。
陳冬行禮,「二位夫人,先前咱們發現這三人鬼鬼祟祟的,一人去尋了酒坊的僕役,準備用錢來收買他……」
「酒精的方子?」
衛無雙瞭然於心。
「是。」
這是想偷賈家的錢啊!
蘇荷怒了,「報官吧。」
衛無雙搖頭,「此事報官簡單,不過兵部會灰頭土臉。」
杜賀贊道:「大夫人高見。這酒坊的利錢八成給了戶部,兵部就是管著,所以不關切,若是被報上去,難免會說咱們家的壞話。」
第二日,兵部尚書任雅相進了值房。
兩個侍郎,尤式和吳奎隨即進來。
早上見個面,說個事,這是任雅相熟悉兵部的一種方式。
他原先在漠北任職燕然都護,才將被調回長安,任職兵部尚書。
漠北的風霜讓他比實際年齡蒼老了許多,但眼神銳利。
「老夫剛來兵部,許多地方不熟悉,不過最近要緊的便是吐谷渾戰事。咱們兵部聽聞也有人在外藩查探?」
尤式笑道:「是。不過咱們的低調。」
任雅相的眼皮跳了一下,「低調?」
尤式尷尬的道:「咱們的人手少了些,拿到的消息也沒百騎的多。」
「就是無能!」
任雅相不悅的道:「無需用低調來遮掩。」
「是。」尤式被當頭一棍。
吳奎的臉團團的,神色一看就帶著急切,「西北的消息為何還不來呢?」
任雅相知曉他性子急,就說道:「按照路程,大軍早就接敵了,盧公親自出馬,不會差!」
「下官也知曉,只是……」
吳奎右手握拳捶打著手心,急不可耐。
「任尚書!」
外面進來個小吏,「皇城外有人求見,說是昨夜酒坊抓到了幾個想動手搶酒精方子的。」
任雅相起身,「酒坊和兵部有關係?」
尤式說道:「酒精要緊,酒坊是咱們在管著。」
晚些,三個男子被轉交給了兵部。
「竟然是被賈家拿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任雅相第一把火就點了負責酒坊的官員。
「捷報!」
報捷的信使衝進了皇城,任雅相正在琢磨第二把火,聞言衝出值房,一溜煙就跑了。
「任尚書!」
大佬,你是兵部尚書,不是那等年輕人,你……猴急了啊!
官體呢?
高官的面子呢?
任雅相衝出了兵部,正好報捷的信使到了。
「吐谷渾大捷!」
任雅相問道:「吐蕃大軍如何?」
「吐蕃大軍大部被滅,樹敦城外的京觀高聳……」
「賈平安!」
一提到京觀,任雅相就想到了這個傢伙。
「趕緊,進宮,進宮。」
任雅相也跟著信使進宮。
隨即宰相們也來了。
「陛下,吐谷渾一戰大捷,達賽領軍十萬,死傷兩萬餘,被俘兩萬。」
「慘敗!?」
李治壓住喜悅的情緒問道。
「陛下。」
任雅相乃是大將,起身解釋道:「這等十萬大軍潰敗,死在野外的不少。加起來……能回去兩三萬就算是幸運。」
「如此……大勝!」
李治神色振奮,「吐蕃一直對吐谷渾與安西虎視眈眈,今日一戰而敗……打掉了祿東贊的囂張氣焰,哈哈哈哈!」
他登基數年,對外主要是和突厥在廝殺,而最大的對手吐蕃一直在內亂中,重新交手後,勝負如何?
「內戰磨礪了吐蕃軍隊,這一戰臣一直在擔心,沒想到盧國公一戰敗敵,陛下……」李勣也難掩興奮,「此戰之後,大唐再面對吐蕃時,就能居高俯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