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事情的真相
「我沒輸,我沒有輸……你們是一夥的,是你們合起伙來耍我。」
馬建呼吸急促,猛地從地上蹦起來,像是條瘋狗似的吼道。
嗯?
瑰姐眉頭一皺。
馬建指著她的鼻子,道:「你這個臭婊子,你們敢連起伙來給我挖坑,老子我和你拼了。」
「哼,姓馬的你別給臉不要臉,真以為我是個女人,所以就好欺負嗎?」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你就錯了。」
瑰姐表情一冷,
說話的功夫,抬起一腳就踹著馬建的肚子上。
「哎呦。」
「你這個臭婊砸,你竟然還敢打老子,老子要找人把你給輪了。」
馬建慘叫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口中則是發出污言穢語的咒罵。
「哎,瑰姐發起飆來,兩三個男人都近不了身,這個馬建也是膽子大,竟然敢指著瑰姐的鼻子罵她,這不是找死嗎。」王平飛看到這一幕,苦笑搖頭。
「瑰姐,真彪悍啊。」朱會飛也是感嘆說道。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瑰姐則是發飆了,拎著馬建的衣領就給他提溜了起來。
馬建滿臉蒙蔽,他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像是花瓶一樣的女人,竟然會這樣的彪悍。
瑰姐冷冷的盯著馬建:「真以為我好欺負嗎?告訴你這也就是在朱會長的家裡,要是在外面的話,我踢爆你的蛋。」
嘶……
此言一出,包括王平飛和朱會飛在內,都是感覺腿間有一陣涼風嗖嗖的颳了過去。
「我,我……」
馬建也是被嚇蒙了,驚恐的看著瑰姐,
此刻他雖然害怕,但心裡也在暗暗慶幸,慶幸這多虧是在朱會長的家裡,要不然自己的蛋可就保不住了。
「哼,你現在是不是在慶幸,慶幸這是在朱會長的家裡,對嗎?」
瑰姐卻如同是看透了馬建的心思一般,忽然出聲。
「啊?」馬建一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只能說你慶幸的太早了,走吧……老娘帶你到外面去透透風,帶你去欣賞欣賞外面的風景。」
瑰姐冷聲說著,說話間揪著馬建的衣領,就朝外面走去。
「嘶,嘶……」
王平飛和朱會飛都是倒吸冷氣,又一次被瑰姐的彪悍震驚到了。
「你要做什麼,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啊。」馬建慘叫,瘋狂的掙扎著。
「啪,啪。」
瑰姐毫不客氣,直接兩嘴巴子甩在他的臉上:「再敢掙扎,老娘抽爛你的老臉。」
此言一出,馬建徹底老實了,像是條死狗般被瑰姐提溜了出去。
二十秒後,朱會長家的外面,開始不斷的響起馬建的慘叫聲。
不用多想,也能知道此刻的馬建,正在遭遇怎麼的非人般的待遇。
「咳咳,這個瑰姐發起火來,還真的是彪悍啊。」
王平飛聽著外面的慘叫,心裡替馬建默哀說道。
朱會飛則是一面享受著王平飛的按摩,點了點頭道:「瑰姐雄風依舊啊。」
雄風依舊?
聽到這四個字,王平飛嘴角抽了一下。
瑰姐畢竟是一個女人,但王平飛卻是覺得用這四個字來形容瑰姐,竟然是毫無違和感,這讓他內心一陣惡寒。
「馬建是個遠近聞名的庸醫,只是這些年用了些手段,炒作成神醫的,今天讓他受點教訓也好。」
苦笑一聲後,王平飛轉移話題道。
「嗯,他給我治療前,我就知道他是個庸醫,但也實在拗不過你嫂子,這就把他請來了。」
朱會飛點頭認可道。
這會,朱會飛的妻子也是擔心瑰姐下手太重,在把人給打壞了,所以便是跑到了外面攔著點瑰姐,所以房間裡就剩下他們兩個男人了。
「小飛啊,其實我聽說過你。」聊了幾句後,朱會飛忽然開口說道。
他這話一出口,頓時讓王平飛吃了一驚。
「啊,朱會長你聽說過我嗎?」王平飛驚訝道:「我沒什麼名氣吧,就是一個無名小卒,你是怎麼聽說我的啊?」
「哈哈,說出來你也別建議。」
朱會飛道:「其實我也是因為黃家陷害你坐牢的事情,知道你的。」
「這事你知道?」王平飛沒想到,朱會飛竟然知道自己坐過牢的事情,更沒想到朱會飛知道自己坐牢是被黃家陷害的,所以他聽到朱會飛的這話後臉上寫滿了震驚。
朱會飛道:「哎,我也是兩年前知道這件事情的,沒想到你都出獄了。」
「嗯,剛出獄沒幾天。」王平飛道。
「小飛了,有些事情那不該我管,所以我也就獨善其身了,不願意去多管,畢竟我也有老婆孩子,我要是多管閒事被人盯上的話,我的日子也不好過的。」朱會飛道。
王平飛聽到這話,眉頭皺了起來。
他覺得朱會飛說這些話,絕對不是在說廢話,而是在鋪墊。
果然,就在他皺眉的時候,朱會飛的話繼續響了起來,道:「你坐牢的事情,表面上看是黃家陷害你,但實際上沒這麼簡單。」
「以前咱們也不認識,我也沒必要多管閒事。」
「但現在,你救了我的命,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告訴你的比較好,讓你知道到底是誰在害你,是誰陷害你坐牢的。」
「誰?」王平飛心裡震驚。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他一直以為,就是黃家栽贓嫁禍,讓他坐了五年的大牢。
可現在聽朱會飛這意思,他被栽贓坐牢的事情,除了黃家之外還有其他人參與其中了,這頓時讓王平飛心裡的火燃燒了起來,讓他想知道除了黃家之外,還有誰在陷害自己。
更想知道,當年自己坐牢的事情背後,都是那些雜碎在害他。
「哎,這麼跟你說吧,當年你被栽贓坐牢其實你是替別人頂罪了。」
「黃家用你當替罪羊,以此來討好縣裡的一位大人物。」
「而你之所以坐牢,也就是給那位大人物的兒子頂的罪。」
朱會飛深吸口氣,說道:「你坐了五年的牢,但這五年裡那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卻是在外面逍遙法外了五年啊。」
「朱會長不要多說了,請你直接告訴我,這件事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替誰頂的罪坐的牢。」
王平飛聽不下去了,聲音驟然冷厲了下來,急切的問道。
臉色,陰沉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