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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潔白的鋼琴坐落在了客廳的落地窗前,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你喜歡就買了。」成彧站在她們的身後說。
舒宛捂著嘴抑制著自己想要擁抱成彧的衝動,這種情緒得不到宣洩幻化成了淚水藏在了眼眶裡。
「可是我又不會彈。」舒宛癟著嘴有些哀怨的看著鋼琴說。
成彧脫下了外套,穿著白襯衫坐在了鋼琴前閉了閉眼睛,纖長的手指放在了琴鍵上。
一段悅耳的琴聲油然而生,不是什麼複雜的曲目,在這個安靜的夜裡卻能夠安人心神。
「我可以教你。」一曲完畢成彧看著舒宛笑著說。
鋼琴是她在征戰路上唯一的樂趣,她總會在一個人的時候彈奏一曲,她覺得這是在洗滌靈魂。
「那也可以教團團嗎?」舒團團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成彧問。
「坐上來。」成彧拍了拍右邊的空位說。
「你也來。」成彧又指著另外一邊說。
三個人並排坐在鋼琴前,舒團團好奇的撫摸著琴鍵,舒宛一直看著成彧目不轉睛。
「一點點來,先感受每一個音符。」成彧握住了舒宛的手指一下下的按在琴鍵上。
成彧的手很溫暖,遠沒有她外表那種清冷的感覺,她按在自己的指尖,音符卻踩在了心尖。
心跳和琴鍵相得益彰的譜出新的篇章,舒宛對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這是心動,又比心動多出了一份感情。
第18章 孤兒寡母VS商業精英(6)
之後的日子,舒宛總是借著舒團團的名頭讓成彧教她,每天練琴的時光被她當做了少有可以釋放心思的時機。
每次她都可以和成彧有一些身體接觸,從一開始小心翼翼,到故意為之,每一次的觸碰都足以心動許久。
宴會的日子也慢慢推進了,今天成彧坐在辦公桌前雙手交叉的愣神。
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她本意不想要舒宛受到傷害,可是系統又不允許她阻攔。
事後補償是成彧最不喜歡的,因為她覺得補償是一種無能的表現。
「有事心煩嗎?」舒宛早就注意到了成彧的不對勁。
今天送完舒團團上學,成彧就沒有說話,她以為是因為公司的事情,可是前後打聽了一遍公司發現的很好,沒有什麼需要發愁的。
「恩?沒事。」成彧眼裡帶著一點朦朧說。
「如果…如果你方便,也可以說給我聽。」舒宛說,她希望有一天成彧也可以對她敞開心扉。
「今晚陪我去一個宴會。」成彧長處了一口氣還是說了出來。
既然沒有解決方案,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舒宛覺得這麼點事也值得成彧想了這麼久嗎。
晚上坐在車裡的成彧停在了酒店的停車場遲遲沒有下車。
「如果…我是說如果,遇到了困難…你要記得有我。」成彧看著舒宛說。
「怎麼了嗎?」舒宛看著這樣不安的成彧有些不習慣。
「有種不好的預感,希望沒事吧。」成彧說完就下了車。
「成彧,我並不是一個易碎品,我也可以獨當一面。」坐上了電梯,舒宛想了好久說了出來。
「我相信。」成彧回過身看著舒宛笑著說。
舒宛看著這樣對她笑著的成彧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恩。」舒宛重重的點頭,她發誓絕對不會讓成彧失望。
進了宴會廳,成彧就被一些企業家圍了起來,恭維的聲音頓時就多了起來。
舒宛站在成彧的身邊,看著眾星攬月的她,心裡也有種自豪的感覺。
「成彧,我去洗手間。」舒宛喝了不少飲料感覺不適小聲的和成彧說。
成彧心裡想著還是來了,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看著舒宛離開了。
解決了不適感,舒宛正在洗手的時候聽到了這輩子不想要再聽見的聲音。
「我在這裡等你,愛你。」
「我這就出來了~」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廖青青帶著微弱的醉意走了進來。
門關上的那一刻,舒宛看到了那個人,那個帶給她無限傷痛的男人,
何生也吃驚的看著舒宛,飛快的伸出了腳抵住了洗手間的門。
「舒宛…」何生不敢置信的看著舒宛,他想不明白這種非富即貴的場合舒宛是怎麼進來的。
「請你讓開,這是女洗手間。」舒宛面無表情的說。
「宛宛,我找了你很久,你去哪裡了?」何生算是把戲演足了。
「讓開。」舒宛一點都不想和她說話。
何生小心的看了一眼裡面讓開了一點,舒宛趕緊出去了。
「宛宛別走。」何生抓住了舒宛的手腕說。
「鬆開,不然我就叫了!」舒宛都想把這隻手剁下來了。
「宛宛這些年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何生有種要哭出來的感覺。
「找我?不做乘龍快婿了?」舒宛冷嘲熱諷的說。
「我…這都是誤會…」何生尷尬的說。
「誤會,留下一個分手簡訊就消失也是誤會?讓我打掉孩子也是誤會?」舒宛冷笑一聲說。
「對!孩子你打掉了嗎?」何生急切的問。
他前些時間得到了醫院的通知,因為縱慾過度他很有可能不能生孩子了。
「打掉了,如你所願了。」舒宛不想要何生知道孩子的存在撒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