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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總是不知道痛的。」
「讓她痛一痛，徹底清醒清醒，也好。」
沈禮這個拎不清的性格，並不適合軍區，之前前途有雲家周家替她保駕護航，部門裡世家子弟和她各自背後有靠山，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現在和雲宛離婚了，大家可不會再忌憚她，也不會講世家的那套處事規則了，以後要還是這麼「好心」，可能還會鬧出大亂子來。
到時候，可沒人替她收場了。
現在敲打敲打，不是件壞事。
但是這些為沈禮考量的話，就沒必要對雲宛說了。
尤辰星只道，「我的行為也不能說是道德，你幾句氣話，我不至於和你計較。」
「倒是你，既然出了氣，能不能答應我，這後面就心平氣和了？」
「我們不煩了，嗯？」
雲宛覺得還有些難。
但是尤辰星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夠縱容她了，嘟嘴半晌，到底點了頭。
雖然有些不情不願，但云宛答應過的事，向來沒有違背的。
紅燈的間隙，尤辰星沒忍住，捏了捏她臉頰，覺得她實在是可愛。
「那你是想說什麼來著啊？」
雲宛要問的都說明白了，想起來尤辰星咽下去的話，她主動提起道。
「沒什麼，問你和你爸，最後如何了？」
啊這……
雲宛又攪了攪手指，有些不情願，還是一五一十道。
「還能怎麼樣，被罵了一頓唄。」
「說我不該瞞著他。」
「不過我覺得我爸也不是真的很生氣，和他頂嘴幾句，他也沒有暴跳如雷的，一定要我承認錯誤什麼的，反正就各退一步，海闊天空吧。」
「不然還能怎麼辦，總不能斷絕父女關係吧？」
「他把我養大了，法律也不允許啊！」
最後兩句說笑尤辰星了，「你這話就我們說說行了，可別拿到你爸面前嘀咕。」
雲宛挺了挺背脊，格外認真道，「那當然，我又不傻！」
「是是，聰明。」
「你這……你怎麼說話的呢？！」
這什麼語氣，太敷衍，太像是反話了吧。
「誇你聰明還不行，總不能說你笨吧？」
「尤辰星！」雲宛跺腳，「誇人哪有這麼不走心的，你聽聽像什麼！」
尤辰星嘴角就沒放下來過，瞧著雲宛真的有些惱了，又適當緩和口吻。
「那我正兒八經夸一誇你？」
「我們雲大小姐，漂亮只是一方面，內在呢，也……」
*
回到家，車上說說笑笑一陣，晚上不高興的氣氛終於散了。
雲宛累的不行，尤辰星讓她給夏天和周定打個電話，說一聲晚上的情況。
雲宛應了。
於是電話拿起來，尤辰星去書房開電腦過小九臨時發來的文件時，就聽到雲宛在客廳和夏天嘀咕了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其中有二十多分鐘是罵沈禮的。
在車上不算完，這一通下來，尤辰星關筆電的時候，雲宛小曲兒都哼起來了，看來背後壞話說夠，徹底高興了。
尤辰星回臥室的時候，雲宛正美滋滋地放好了水，丟了顆浴球下去，準備在浴缸里泡個澡。
尤辰星覷了一眼，走過去只將雲宛的泡澡球換成了乾花瓣，雲宛以為她不喜歡泡澡球的味道，也無所謂，就灑乾花瓣也行。
轉身女人去次臥拿了衣服，在外面洗了個澡。
等雲宛放好水，徹底沉入其中沒多久，尤辰星走進來了。
只裹了一條浴巾。
雲宛還沒反應過來，尤辰星俯身來吻她，吻得她人迷迷糊糊的，半途伸手想抓住什麼東西，卻把浴巾給抓了下來，尤辰星也趁機擠進了浴缸中。
雲宛去推人，喘著氣，「水，水放太滿了……會溢出去的……」
「等它，完了我收拾。」
「嗚，你放手……」
「把舌頭伸出來。」
「嗚嗚……你討厭……」
雲宛用腳去踹女人，被順勢一把捏住了腳踝……
再往後，她就說不出話來了。
*
最後鬧了多久，雲宛沒概念，只記得她出來的時候，地上全都是浴缸里漫出去的水，濕漉漉的。
尤辰星還是沒標記她。
但是吻了她腺體，帶著信息素的舌落在腺體上時，雲宛幾乎瞬間就被本能的愉悅所淹沒。
今天老是碰到牙齒，雲宛直覺第二天會腫。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的燈光熄滅，床墊一沉，尤辰星上來了。
雲宛下意識伸手，被會意的女人抱住。
雲宛喃喃，「你腺體還得等多久啊？」
尤辰星沉默一霎，回她，「等到周末吧。」
雲宛點了點頭，跟挑菜似的，嘀咕，「行，到時候試試s級的alpha是什麼樣子。」
「……」
尤辰星伸手去捏雲宛鼻子，「到時候不准哭。」
雲宛逞強道，「我沒有！」
「你再說一遍？」
「我……沒有啦。」聲音小了些，就是死不承認。
尤辰星去撓雲宛腰上軟肉，兩個人鬧成了一團。
*
周六，尤辰星回了趟國安局，難得沒開車，步行過去的。
路上給小九打電話，「一個小時後，三處開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