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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再說了。」
信仰是很重要的事情。
話剛說完不久,羽久發現貝爾摩德一直很高興,全程從頭笑到尾。
作者有話要說:貝爾摩德是全程都知道羽久和琴酒沒什麼,但是她喜歡看所有人誤會,喜歡看琴酒風評被害。
今日份的貝爾摩德快樂源泉(11)
小劇場:《想法》
貝爾摩德:你和夏目相處那麼久,你當真對他沒有一點想法嗎?
琴酒:想他死,算嗎?
第87章 對我唯命是從
聽說試管裡面裝的是蠍子毒液,只是拿來害人就浪費了一些,哪怕是一瓶一百日元的老鼠藥也能致人於死地。但那剛好是某些製藥集團研發的臨床增強免疫的原材料。這方面超出羽久的知識範圍了。
琴酒對他好奇的性子既習慣又時常不耐煩。但如果不聊工作,羽久就很喜歡聊日常的,像是總追問琴酒平常喜歡吃什麼,在哪裡吃,又有更細節的像是納豆是喜歡放蔥花,還是下雞蛋,橘子上白色的絲絡會摘得乾乾淨淨嗎?比起聊這些日常,琴酒更情願跟他講工作的事情,讓他早點習慣黑衣組織的部分生活。
他們沒有固定住的地方,通常是由上級派遣任務給他們,他們跟著行動出發,部分組織的人還會有兼職工作。如果沒有任務,他們就繼續扮作是普通人,生活在朝九晚五的日常裡面,不讓人輕易發現他們的身份。
像是貝爾摩德,她本職工作是一名演員。羽久聽說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在美國拿到了莎朗·溫亞德的首映會電影票,但琴酒卻說那個人不是貝爾摩德,反倒是莎朗在外宣揚的關係不和的女兒克麗絲。貝爾摩德是獨行主義者,神秘主義者,「那位先生」很看重她。
琴酒稱呼的「那位先生」按羽久的想法來說,大概是組織裡面的Boss。
「為什麼要稱Boss是那位先生?」羽久對這個稱呼感到奇怪。
森鷗外對太宰治有救命之恩,也對中原中也同樣有知遇之恩,但他們兩個人都稱森鷗外「Boss」。從來沒有想過用「那位先生」來代替。
「你不用管。」
「那我以後也是跟著你喊「那位先生」,還是我直接喊Boss?」羽久問道,「話說是不是因為Boss其實是很有名的人,所以從外號都要那麼包裝,連職稱都要模糊掉,減少被人注意。」
羽久這番對Boss的推測讓琴酒的表情越發冰冷起來:「那位先生的事情不是你可以隨便揣測的?你的逾矩也要有個限度。」
「一般人聽了都會有猜測的,只是說與不說的區別,而且我就只是和你聊一下而已。」
琴酒之前有試過和羽久交手,這少年身手和力氣都不在他之下,平常能被他教訓,羽久沒有反抗罷了。但琴酒真對他起了殺意時,羽久卻不會對他有半分退讓。琴酒覺得這種人招進來,對組織到底是禍是福,很難預料。這麼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卻讓貝爾摩德很是喜歡。
貝爾摩德常說,她很喜歡聽夏目說話。他說話好聽。
琴酒卻意見相反,他覺得羽久最大的缺點就是長了一張嘴。
羽久繼續說道:「你也不用非得給我個答案。畢竟你也可能不知道。」
琴酒本來想接羽久這句話,但又覺得沒有細聊的必要,於是繼續提醒他說道:「等一下接人的時候,你的名字是波蘭伏特加。」
「我沒忘。」
前些日子,貝爾摩德給羽久弄了一個酒名。在黑衣組織裡面,受到器重,對組織有貢獻的人一般可以拿到一個代號。男性用的一般都是蒸餾酒酒名,而女性則是用發酵酒酒名。琴酒一向不愛喊羽久的名字,大部分都是以「餵」「你」來稱呼他,但有酒名之後,琴酒叫代號會比較多。
「不要問對方名字。」琴酒對羽久說的「我沒忘」並沒有放在心頭,說道,「這裡不是讓你交朋友的。」
今天他們要接一個叫做雪莉的女孩子。據琴酒所說,對方是研究隊裡面的人員,放假的時候會回日本協助研究。等對方博士畢業後,雪莉就會正式在研究團隊裡面工作。
琴酒與其去接她,更像是在控制對方在日本的行蹤。然而這件事卻不需要說的那麼明顯。
「那我可以問她其他的事情嗎?」
琴酒說道:「她也許根本不會理你。」
「為什麼?」羽久說道,「我又不會對她做壞事。還是你之前從來沒有和她說過話,所以你就認為對方不跟你說話。也代表著她不會理其他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理解的話。那就很偏頗。」
琴酒發現,羽久是能說一句回十句的人。
「那你試試看。」
琴酒隨口說道。
「我有什麼獎勵嗎?」羽久好奇地說道。
琴酒原本不想理,但又覺得這是刁難羽久,挫他自信心和自尊心的時機,說道:「這樣,若是你能跟她聊天超過十句話。且十句話裡面沒有廢話,不是那些敷衍的瑣碎話,我可以滿足你一個條件。但反過來,你得當我二十四小時的狗。」
「也就說,如果我贏了,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而你贏了,我當你的狗?」
「……」
這傢伙還真的是能夠蹬鼻子上臉,什麼話都敢說。
「你要是怕,可以拒絕。」
琴酒一般不會接受激將法,但羽久那種同情退讓的姿態就在自己的雷區裡面蹦噠。琴酒回想雪莉對他冷若冰霜的面孔,再加上對方正是叛逆的年紀,並沒有那麼容易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