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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吃白食，真噁心，活該！」
「雖然吃霸王餐不對，但是服務員也不能這麼打人吧！真是服務品質堪憂啊！」
「對啊！對啊！那還是個未成年…」
「吃霸王餐可真是缺德，管他成不成年呢？長大又是一個罪犯」
「真是可怕啊！下回不能來這兒了吧！？」
霍爾馬吉歐還有伊魯索聽著顧客們的話感覺腦子嗡嗡響，來自道德的綁架和譴責讓他們辯解不出來。所以他們也忽略了面前的小孩聽到一些話時捏緊的拳頭，上面青筋都迸出來了。
「你們看什麼看？不吃飯了嗎？」 布加拉提站起身眼神不善地看向他們。這讓他們感到害怕，畢竟布加拉提平時脾氣非常好，他們只好閉上嘴繼續低頭吃飯了。
布加拉提走到伊魯索他們身邊扶起了那個被打到地上的小孩，霍爾馬吉歐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不情不願地向他到了謝， 「謝謝你了」 這幾個字簡直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聲小的讓人聽不見。
「嗯，我知道了」 布加拉提回應了霍爾馬吉歐的道謝，之後他開始詢問那個被打的小男孩了 「你能說說1982年狄西嘉和阿金圖的官司嗎？我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
「喔，可以是可以…」 那個男孩看著布加拉提的眼神貌似是被鼓勵了，一口氣說了一大串，細節詳細情節動人，這要是去寫小說估計又會是一個名人作家。
「總之，我這種行為很有可能被判為緊急避難…」
「切，很有可能又不是一定。來！伊魯索！繼續打啊！」 霍爾馬吉歐看著那個小鬼一臉欠扁的樣子手就癢了。
那個小孩顯然沒有料到他會這麼認為，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還是布加拉提勸了架幫他付了飯錢才得以了事。
得了錢霍爾馬吉歐和伊魯索也不為難那個小鬼了，雖然他的態度讓人很不爽，但是沒人會和豐富的小費過不去，而且再鬧下去對餐廳的名聲也不好。不過這麼看布加拉提這個人還真不錯，伊魯索和霍爾馬吉歐點著手裡的鈔票，現在他倆對布加拉提的印象又變好了。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賽西，你把蘋果放在垃圾袋裡幹什麼？我還沒吃呢！」 霍爾馬吉歐走到廚房裡看著偷偷摸摸往垃圾袋裡放新鮮蘋果的我問到。
「它們壞掉了，必須要扔掉」 我面不改色地回答他，但這並不能讓我矇混過關。
「明明是好的啊！」 霍爾馬吉歐飛快來到我的身旁，他一手拽著我的胳膊另一隻手飛快地奪過來了我手裡拿著的蘋果，然後他就發現我在垃圾袋裡還放了幾塊新鮮的還散發著黃油香氣的牛角包和一小袋被精心包好的果醬，薄薄的塑膠袋把新鮮的食物和廚餘垃圾明顯的分開了。
「你是神經病嗎？沒吃的東西扔什麼扔？」 霍爾馬吉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我，不過他是不會再吃塑膠袋裡面裝的東西或者給它拿出來，他嫌埋汰。
「你才神經病！」 我憤憤地回話，「我就是要扔你管的著嗎？我就是要扔了！」 我一邊賭氣地大喊一邊拿著塑膠袋推開了後門，準備去街角那條小巷子裡倒垃圾。
「你這人……」 霍爾馬吉歐剛想懟回去，不過想想她上周好像也這樣神經兮兮，也許是因為壓力太大了？不過她可是個廚子，應該沒有浪費食物這種癖好……
「你是說賽西又雙叒叕扔東西了？」 伊魯索聽著霍爾馬吉歐說完話問他。
「千真萬確，她又雙叒叕扔東西，還拿塑膠袋把它們好好地裝起來。」 霍爾馬吉歐感到非常焦慮，沒人願意相信他，但他依然堅信著一定是賽西精神出了問題才會這樣做。
「你還不知道街角小鬼那件事嗎？」 普羅修特叼著煙吐了一個完美的煙圈反問霍爾馬吉歐。
「啊？你說什麼？」 這叫霍爾馬吉歐摸不到頭腦。
「就是街角有一個流浪兒，賽西看他吃不上飯就經常往垃圾袋裡放點吃的」 梅洛尼一邊教著babyface學習學前知識一邊告訴霍爾馬吉歐這件事。「她現在可是一個健康的母體，根本沒有你擔心的精神疾病，我可比你懂多了，也更關心她——的身體狀況～～」
這幾句話叫坐在沙發上的人不約而同地打了惡寒，但是梅洛尼對他們的反應毫不在意，他舔了一圈嘴唇幻想著塞西莉婭喜當媽的樣子。他雖然認為賽西莉婭十分健康，性格也很符合他的母體標準，平時好講話還有著好脾氣，但是內心有著她本人都察覺不到的陰暗和淡漠，看她第一次殺 人都沒什麼心理負擔的樣子就知道了，不過最近，嗯～，太過善良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你是變態嗎？居然還想著叫賽西當你的母體？！兔子都不吃窩邊草！」 傑拉德難以置信地叫了出來。
「別侮辱變態這個詞了，傑拉德。而且有的兔子是會吃窩邊草的。」 索爾貝一把捂住了還要叫喊的傑拉德，他們有著更重要也更加偉大的事情去做。
明天就到來了餐廳每個月的休息，為期兩天，足夠他們找出老闆並跟他好好坐下來喝杯茶並討論一下漲漲薪資。
我貓在牆角看著那個非常瘦弱的小孩翻出了我在垃圾袋裡放的食物，看著他吃完所謂的飯就準備打道回府了，但我真沒想到回去的時候能見到傑拉德和索爾貝。
只見他們兩個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不過我還是懶得管他們，畢竟你也不知道男人腦子裡都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