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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反駁,猛地抱住我的腰滾了一圈,我前天旋地轉。
「啊!」
「睡覺。」扯開被子再蓋住我們兩個人,在我的瞪視下安安然然閉上睛。
我:「……」
我泄了氣,才覺得舟車勞頓,疲憊感一擁而上,哪兒哪兒都酸。
我被亂步抱在懷裡,拖鞋早讓弄到地板。
安靜片刻,我更覺得不舒服,好像在車上硌著了一樣。
我才這麼想著,抱在我腰上的手臂一移,我察覺到指腹按在我的脊背。
「這裡?」亂步的臉離我很近,唇在我額頭,話間的氣息讓我額頭一片溫暖。
我一怔,下意識:「對……」
亂步哼唧一聲,按了幾下,舒服的緩解酸痛的感覺從脊背一直蔓延至全身。
我舒服得眯起睛,手抵在胸口都不自覺蜷縮手指。
過了一會兒又問:「哪裡?」
我沒反應過來:「再上面一點。」
亂步的手上移。
我回……
等等等,怎麼能讓病人這樣啊!應該睡覺!
亂步像是知我要麼,慢悠悠的比我先的開口:「看,我才不用看網上的按摩師怎麼做,要問就問不舒服的人。」
的聲音響在我耳里近在咫尺,令耳朵莫名發癢。
我被按得實在舒坦,更往懷裡縮,亂步悠悠:「所以應該問病人想怎麼做才對。」
兩件事完全不一樣吧餵。
亂步應該是發覺了我自己都不知的酸痛,才這麼做的,我心裡冒泡泡就只哼了幾聲沒反駁。
亂步見狀頭蹭著蹭著往下和我對視:「親一下……」
我原本舒服得閉,聞言睜開一隻:「想得美,睡覺。」
「呃……」亂步比我氣還大的哼了一聲。
雖然如此,偵探依舊幫我完完整整的緩解了一遍,我倆才堪堪入睡。
臥室靜謐溫暖,很快進入夢鄉。
第34章 雙雙生病
火海,灼燒,密密麻麻的刺痛。
從發梢蔓延至全的燙意,皮膚外表泛起的火燒的觸感,骨子裡卻在發冷,忍不住顫抖。
好似代替了雙親在火焰里喊叫。
過一會兒覺得躺在冰涼地板,刀刃刺進柔軟的肉,白進紅出,愣了幾秒才會遲來的感知劇痛。
子彈穿透,在海面的船上穿過的陣陣涼風,絲絲縷縷通過傷洞爬進軀。
好痛苦……
……
「呃……」我猛然驚醒,睜開眼卻不以往熟悉的懷抱,夢魘的餘氣未熄,心臟好像臨其境,咚咚咚跳個不停。
好熱……
我才發覺冷汗將額前的細碎黑髮都浸濕,濡貼在皮膚上。
我喘著氣看向窗外,天幕黑暗。
頭好昏……
我看著天花板都頭暈目眩的,愣了片刻。
幾的獨自生活,我對自己的狀況倒非常有驗,摸摸額頭沒有多燙,喉嚨發緊,應該感冒了。
竟一間分不清楚這亂步傳染的我去溫泉旅遊著涼的。
對了,亂步呢?
我後知後覺臥室里有我一個人,燈卻亮著,我起穿上拖鞋慢悠悠往外走。
客廳的燈也亮著,空無一人。
我打了個哈欠,走近茶几桌忽然踢到麼,低頭,散落一地的藥盒。
這傢伙……
我也懶得撿,跨過東西打開電視,再坐回沙發。
看著綜藝節目,我的大腦再次遲鈍地反應過來我在找亂步來著。
於用離沙發不遠的座機打亂步的電話。
嘟——
才響了一被接通。
那邊傳來隱約的車笛,我才開口忍不住被苦澀的嗓子弄得咳嗽幾,「咳咳……亂步?你在哪兒?」
「在外面。」亂步沉默了片刻,似乎不情不願地說。
「蛤?」我不自覺卷著電話線,疑惑,「你在生病你去麼外面?」
「買藥啊,桃醬也生病了。」亂步理所應當道,不等我說話大嗶嗶,「我馬上回來了!清桃你躺進被窩裡暖暖的好!掛啦!」
「餵……」
嘟——嘟——
掛了……
我沒問他認不認識路呢,看樣子應該沒事吧?
不過亂步燒退沒有?到處亂跑,為了藥也不行,抽屜里那麼多明明夠的。
我瞥一眼地上凌亂散布的藥盒,有的被粗暴的拆開,我都能想像到亂步像個外行人一樣皺著眉頭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最後全都不滿意地隨手丟掉的場景。
我卷著毛毯腦袋昏昏欲睡,電視機的音了絕佳的催眠曲,我半闔眼要睡著。突然,門鎖傳來鑰匙穿孔的咔噠響。
我被吵醒,原本毛毯短,我蜷縮窩在沙發里的,才朦朦朧朧睜開眼,來人帶著一夜晚的涼意靠近,偵探臉微紅,喘出的白氣消散在唇邊,他一來更冷了。
我坐起來,亂步蹲在沙發邊看我,隨著我的動作抬頭:「你看……」
他搖晃了一手裡的小袋子,軟乎乎笑道:「藥。」
我先貼了貼他的臉,亂步唔一在我手背上蹭了蹭,奇怪的從發燒開始亂步一直睜著他的翠綠眸,不再眯眯眼。
我摸了一,似乎沒有再發燒,不由得皺眉道:「出去幹麼?明明有藥,自己都在發燒呢。」
「已退了。」亂步這候倒會察言觀色,見我沒有多大的怒氣知道自己肯定燒退了,更加理直氣壯,伸手來摸我的額頭,「來讓亂步大人看看清桃的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