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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只是一盤棋，棋也只在乎輸贏。
可倘若這些棋子不是棋子，而是人呢？元始是真的贏了嗎？
二人下完了棋也不再繼續下。
子升觀察了許久，見他們停戰，也上去與通天閒聊了起來。
他們聊起了對世間的看法，說了對戰爭的看法。聊了一盞茶後，子升話音一轉切入了正題，眼神也變得靈動了起來。
他好奇問通天，「您師父是個怎麼樣的人？」
看似只是簡單的一個問題，但通天卻從中嗅到了不尋常。
他含糊回答道：「我師父向來不苟言笑，但其法力無邊。即便我與多位聖人加起來，也無法衡量師父的修為。」
子升聞言，眼中多了明悟，他又道：「你師父常愛穿紫衣，是不是還喜歡養蓮花？」
通天一問此言，便清楚子升怕不是知道他師父的身份了。
他見空中無任何阻攔的力道，便知他師父應該是默許他回答了。
通天點頭，「正是。」
子升蹙了蹙眉，又摸了摸腦袋，試探問道：「你師父年齡……應該不大吧？」
通天唇角抽了抽，他師父年紀不大，那世間誰還能稱得上年紀大？
他剛想否定，空氣卻變得凌厲了起來。
通天：！
他唇角扯了扯，用力點頭。
一旁的元始：？？
子升鬆了口氣。
他似有心事，漫不經心問道：「你師父應當沒有其它不同了吧？」
其它不同……？
通天腦海中瞬間泛出他師父會讀心術這一點，他正想說，嘴唇卻怎麼也張不開。
子升沒有抬頭，自然以為是無事。
他欲再問：「你師父……」
「夠了。」元始打斷了他，「你總問我……他師父何意？」
元始看向子升的眼神有些怪異。
子升：……
第162章 來到封神的第162天
紫霄宮外。
子升剛走到門前就有人將門給扒開了。
他走了進去，迎面幾朵大蓮花湊了過來猛蹭他的臉。
莫看子升每次來到紫霄宮都要遇到此類問題，可放眼世間，也就只有子升有這般殊榮了。
子升被大蓮花們「親熱」完，他的頭髮已經亂了。赤苗苗連忙爬出來幫子升打理頭髮。
眾蓮花也等赤苗苗多時了，待赤苗苗將子升的髮型整理好後，眾蓮花拉過赤苗苗與其商討了起來。
紫霄宮的花花們都知道子升又分出了個惡屍，可惡屍穿的是黑衣，他們為崽做的都是白衣。所以，它們得為惡屍崽再做幾套衣服！
惡屍自帶煞氣，不怒而威，見所有人都眼神冰冷。可惡屍的模樣在眾花花眼中依舊是那麼美，那麼討花心歡。
鴻鈞依舊不在，子升走上了石亭坐到了鴻鈞一直喜歡的位子上，他望向一旁缸中的蓮花，於是伸手將蓮花捧了起來抱在了懷裡。
他摸著花瓣，似乎有人在捏他的臉。
他一直在看向水缸，忽然，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水缸邊緣。
他向低頭望去，只見水缸側面掛著一個小箱子。
這是何物？
一旁蓮花們見他伸手打開箱子，一個個心虛鑽到了水底下。
子升將箱子一打開，裡面充滿了各色各樣的小布條。
子升：？
他將小布條提起，這才看出來是一個迷你小裙子。
小裙子……子升唇角抽了抽，他似是想起了什麼，抱起小青蓮與裙子比了比，大小正是合適。
看著滿滿的小裙子，子升：……
蓮花們委屈，它們也想給大美蓮穿褲子，但是大美蓮沒有腿啊。
子升試著給青蓮穿了穿，沒想到裙子恰好卡在了青蓮最圓潤的那一圈上。
子升：……
他剛將蓮花放了回去，似乎有陰影籠罩了他。
子升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意，他向後一靠，果真有人抱住了他。
他翻過身一把也將對方抱住，淡淡蓮香將他包裹，子升湊近喚了聲，「仙師。」
「嗯」，鴻鈞垂眸，聲音淺淡，子升卻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盡的包容。
他似是想起了什麼，唇湊近鴻鈞的下巴問道：「我在修煉時遇到了幾個難題，仙師給我講講。」
他們周圍的蓮香味變得濃郁，也不知是誰的氣味。
鴻鈞掃了子升一眼，輕笑了聲，一切不言而喻。
「何題？」
子升烏黑的大眼一眨不眨，一直在注視著鴻鈞的眼眸。
他將之前在夢境中問了一半的題拿來繼續問鴻鈞。
鴻鈞輕頓，五指穿過子升的發梢。他毫不掩藏，這一刻他似是子升的仙師，又似在紫霄宮中講道的道祖，回答問題的語氣、口吻、習慣皆與夢境一樣。
子升總算是確定了。
他伸手與鴻鈞五指交叉，而後仰起脖子嗓音清澈道：「想必道祖未見到像我悟性這麼好的學生，不如道祖多為我講幾句，講一些未給他人講過的。」
子升自賣自誇，當他喚上世人對鴻鈞的尊稱後，氣氛好像不一樣了。
鴻鈞無奈淡笑，「你要聽什麼？」
子升雙眼彎成月牙，狡黠道：「道祖為世人講道時，有些地方較為淺薄，我想讓道祖為我往深了講，講到我這個笨學生會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