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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秦書和秦柚柚走到了新租的房子,拿出了鑰匙那一刻還有點小激動呢。
房子的大門打開了,入眼是一個主廳,廳中央有一個大缸裡面有幾片荷葉看著有點枯萎了。
主廳側面就是院子,院子的兩側有四間房屋有些陳舊但是還不錯挺乾淨的,看樣子房東大娘沒少回來打掃。
「房間挺多的,這個價格也算合適了。」
花若走到了院子裡沒想到這裡面還有一個畜生棚,以後可以利用起來。
「我去給您收拾一下。」秦書把秦柚柚放在了地上自己進了主房。
「不著急,一會一起,我們好好觀察一下我們的家。」花若拉住了她的手。
明天花若定製的各種家具和被褥就可以去取了,今天湊合一夜得了。
秦柚柚對家裡的一切都很好奇,東看看西摸摸的。
「娘~這裡好像原來的家~」秦柚柚說。
「這裡以後就是柚柚的家了,喜歡嗎?」花若一把抱起了秦柚柚。
「喜歡~」秦柚柚笑嘻嘻的。
看的出來之前這裡的人也是村子裡的大戶,這裡的裝潢雖然陳舊卻很大氣。
打開了主屋的門還能看到一個紅木的桌子,一個衣櫃和床,看來之前東西除了這些不要的都搬走了。
花若抱著秦柚柚又看了看其餘的房間,好像除了主屋別的房間都有點小了。
「你和柚柚住在主屋,我就睡在旁邊的屋子,我一個人施展的開。」花若說。
「怎麼可以讓你住在那裡,我和柚柚擠一擠挺好的。」秦書堅決不同意。
「你怎麼這麼叛逆,聽話吧。」花若實在不想和她爭了。
花若把秦柚柚交給了秦書就進了側房並且手快的關上了門沒有留給秦書說話的機會。
秦書站在門外看著懷裡的秦柚柚搖了搖頭,最後還是妥協回到了主屋。
花若可能是真的累了,這一覺硬是睡到了天明等她穿好了繁瑣的衣服走了出來。
秦書已經帶著秦柚柚在打掃房子了,她的衣服雖然還是破爛的,可是臉已經洗乾淨了。
秦書聽見動靜轉頭看了過來,花若看清了她的臉愣住了,她這才明白了為什麼秦柚柚說她娘才是最漂亮的。
秦書看著她抿嘴笑了一下,她的長相很溫婉是那種江南女子柔弱的感覺,你很難想像這樣的女人會沿街乞討養育孩子。
而且秦書的皮膚很白皙,與她這一身衣服很不搭,離得近了花若發現她的眉間有一顆小小的傷口。
「這是怎麼弄的?」花若對於這種破壞美感的東西有些不舒服。
「以前不小心弄的。」秦書摸了摸眉間不好意思的擋住了。
「是…是公公弄的…」秦柚柚跑了過來解釋著原因。
「公公?」花若不知道這個稱呼是誰。
「就是那個男人…就是他的爹爹…」秦柚柚皺著眉頭想著詞彙解釋公公這個人。
「柚柚,那是你爹,你不可以說那個男人。」秦書輕輕打了一下秦柚柚的頭。
「他不是!公公打你他都不管!」秦柚柚氣憤的說。
「不是…他沒有看到…」秦書說出來自己都不信。
花若把地上氣鼓鼓的秦柚柚玩了起來「和我說說他做了什麼?」
「我看到…那個男人看到了…他離開了…」秦柚柚眼睛裡有了淚水,她沒有撒謊,她想讓花若相信她。
「我相信你,以後不會有人再欺負你娘親了」花若知道信任對於一個世界觀還沒有建立的孩童有多重要。
「柚柚…不撒謊…撒謊不好…娘說的…「秦柚柚抱著花若的脖子說。
「柚柚說得對,不撒謊就是好孩子,大人才會撒謊,秦書你說對嗎?」花若看著她。
「我只是…」秦書不知該如何解釋。
「你只是不想讓孩子對自己的爹有很多偏見,可是她總有一天會長大,可想而知他們做了什麼才會讓一個孩童有如此深刻的記憶。」花若說。
「她應該無憂無慮的長大…」秦書歉疚的看著秦柚柚。
「她會的,我會讓她很好的長大,就從童年開始。」花若笑著說。
花若抱著秦柚柚就去了院子玩,秦書對剛才她的話心中感觸頗深。
剛才花若好像說了很了不得的話,她說要陪柚柚長大,那豈不是她們可以永遠在一起…或許可以說在柚柚長大之前她們可以不分開。
有些人生活在一起一輩子也不會有依賴感,可是就這麼短短几天秦書對花若就有了很深的依賴。
她想像不到如果那天花若不出現是不是一切都結束了,柚柚會離開這個世界,她也會追尋腳步而走。
這一切在前幾天已成定數的事情,都會花若這個變數打破了,而打破的結果秦書很珍惜。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秦書說。
「花若,鮮花的花,若是的若。」花若笑著說。
「花若…很好聽…」秦書將這個名字刻在了心中,就像她帶給自己的美好。
這是她們真正第一次認識,她們知道了對方的名字,擁有了一個住所,吃上了同一鍋飯。
「小發~」秦柚柚拉著花若的手咯咯笑個不停。
「是小花~」花若無奈的糾正她。
「小發~」秦柚柚跟著她念。
「不對不對,是花,你看,花~」花若指著牆角的一朵野花現身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