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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記者:「所以我就回了國,請了人幫忙調查我父親的事情。那人將證據交到我手上並明確的告訴我--陷害我父親的人就是甄高官!」
「所以我今晚到玫瑰舞廳來就是想質問甄高官,問他為什麼要誣陷我父親!我父親當年和他那麼交好,他卻那樣對我父親……」
徐隊長走到黃記者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的說道:「可憐的娃,摸.摸頭~」
嚴醫生眼神犀利的望著黃記者道:「這就是你的殺機吧!」
黃記者連忙否認,搖搖頭道:「不是,我沒想殺他!」
徐隊長翻出另一張照片,繼續質問道:「我還看到你房間裡的藥箱被打開了,裡面的東西一團亂。」
「黃記者,你是急急忙忙的在找什麼藥去醫治別人?還是你自己受傷了?」
黃記者秉著不是兇手不能撒謊的優良傳統,他撓撓頭,嘆了口氣後舉起右手,向其他嘉賓展示了他擦傷的手掌。
其實那是化妝師高超的化妝技術,畫出來的傷口。
他望著受傷的手,緩緩道:「是我受傷了。」
熱心市民顧歌女關心道:「怎麼傷的?」
黃記者:「不小心在翻柜子找東西的時候急急忙忙弄傷的,無傷大雅,大家不用擔心!」
「黃記者,你怕不是在找機密文件吧?」
徐隊長眼裡冒出精光,控制不住自己激動起來。
這都被你發現了!
黃記者心虛的撇開眼,沉默不語,低頭摳起手指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徐隊長見狀只好善罷甘休,放過他,他不說咱們也拿他沒辦法。
徐隊長低頭翻了翻照片,對著程秘書說道:「程秘書,我在你的房間裡也發現了一張老舊照片。」
「照片拍的是一家三口,兩個中年人和一個小孩。他們都是誰?」
程秘書撩了撩頭髮,強裝鎮定道:「他們是我的父母,裡面的小孩就是我!」
徐隊長:「好,請大家注意!照片的背後也寫了字!」
他翻轉照片,展示給其他嘉賓看,接著他看著照片背面的字跡讀道:「父母的慘死我一輩子都不會忘,我一定要為他們報仇!」
「所以程秘書,你的父母是怎樣去世的?」
程秘書逐漸入戲進入角色,眼眶開始泛紅,表情哀傷,「他們是在一場事變中被小本國的士兵殺害的。」
徐隊長不解道:「所以你狠小本國的人,那你應該也會狠作為漢奸的甄高官,不是嗎?」
「為什麼你還會在甄高官的手下做事?」
葉老闆想到了什麼趕緊說道,「難道你是故意潛伏在甄高官身邊收集他的罪證,等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將他……」
說完他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程秘書:「不是的,其實甄高官是我的師傅,他是我大學的導師,畢業後他就一直幫助我!」
徐隊長疑惑的問道,「程秘書,你一直在甄高官身邊做事,你肯定是知道他的漢奸行為的對吧!」
「就算他幫了你,可你依舊肯為他做事,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他接著對著程秘書質問道:「大家還記得,程秘書的父母是死於小本國的對我國的侵害事變。」
「那麼程秘書,你在一心想著為父母報仇的同時,又違背自己的心去給漢奸做事,這不是兩相矛盾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秘書抱頭,表現出很痛苦的樣子,猶豫道:「其實就像你說的,我確實狠矛盾!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徐隊長眯著眼睛點點頭,「嗯……你很可疑哦~」
他將照片收好,接著道:「偵探!我分享完了!」
「好的!現在輪到我了!」
嚴醫生拿著一沓照片走到黑板前,開始嚴肅的向大家展示照片,並進行分析。
嚴醫生:「我重點去搜了死者--甄高官的屍體,我發現他的傷口有兩處,他被人開了兩木倉。一木倉偏了,一木倉中了心臟,這些我之前都講過了。」
「不過我萌生了新的想法--我覺得兇手之所以會動手開兩木倉,是因為他不大會用木倉!」
嚴醫生:「正常會用木倉的人應該一木倉就能射中,但是兇手開了兩木倉,他極有可能是沒有殺過人。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我懷疑是黃記者、程秘書、顧歌女以及葉老闆都不會用木倉殺人!」
嚴醫生喊到那人的名字就看向那人,眼神犀利,表情嚴肅。
顧歌女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實則內心早已兵荒馬亂。
嚴億心很聰明,又是老玩家,又是今天的偵探。
顧歌女想,她一定要不能被抓到馬腳!
徐隊長連忙附和道:「對,你分析得不錯!我是憲兵隊隊長!我肯定是會用木倉的!」
「所以可以排除我了!」
葉老闆回懟道:「不能排除你!說不定是你故意射偏的呢?營造一種兇手不會用木倉的錯覺!」
徐隊長吃癟,葉老闆你說得還挺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嚴醫生:「除此之外,我還在死者房間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一隻手套。手套是這樣的!」
說完,嚴醫生給大家看了手套的照片。
葉老闆表情驚訝,直呼,「這是我的手套!我在廚房的時候弄丟了一隻手套,可能就是這一隻!另一隻還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