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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路母就禁止他們兩個獨自在一起。
在這件事情發生前,路母還是很喜歡路君晨,畢竟陪了她最崩潰的日子,只是在路時櫟回來後,很多事情就變了,一天比一天討厭路君晨,家裡的傭人個個都是人精,對待路君晨的態度越來越輕視。
而那時候的他也很怕惹怒母親不開心,懦弱自私的選擇忽略和逃避,只會偷偷在弟弟難過的時候安慰,卻沒有一次站在弟弟面前。
路時櫟垂下頭,十分厭惡這樣的自己,除了對不起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卻偏偏這三個字是最無力的。
身上一暖,君晨抱住了他,貼著他的頭說:「真的不要說對不起哥哥,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而且最後哥哥的alpha是成遂我很開心,因為那是你真心喜歡的人,自從知道哥哥喜歡的是成遂哥,我就滿足了。」
說著又收緊胳膊,聲音有點怪異的開口:「只不過我沒想到......」
等了會,路君晨繼續說:「只是沒想到成遂哥會在結婚前就把哥哥徹底標記了,對不起哥哥,我沒有保護好你。」
聲音越來越低,幾乎是用氣音在說話,手收的很緊,把路時櫟勒的都快喘不過氣來。
「都怪我哥哥,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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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特別匆忙,邊走邊寫的,可能有bug,明天修改一下~謝謝大家的打賞和海星,還有大家的評論都有看哦,真的是我堅持下來的動力!愛你們,mua~
第51章 這是你欠我的
路時櫟不記得自己怎麼回的別墅。
剛踏進門,下一秒下起磅礴大雨,狠狠砸在窗戶上,跟心率一樣的此起彼伏。
臨近半夜,成遂回來時滿身酒氣,依舊帶著淡淡的花香,路時櫟故作輕鬆的問去哪裡了,被成遂隨便找了個藉口糖塞,接下來連著幾天alpha都沒有出現。
路時櫟的胸口突然悶的生疼,他猜想那幾天應該是路君晨的易感期。
越發濃郁的信息素無一不彰顯omega快要到臨界點。
易感期的omega有多不安,敏感、焦躁,除了抑制劑,必須要有alpha才能安撫,然而他們選擇了最原始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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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沙灘除了出船的當地人,更多的是附近的學生聚堆打排球。
路時櫟很早就來了,坐在一旁看,其中有人邀請他一塊玩,可惜他實在不會,婉拒後繼續坐在一邊,一直到散場,才起身順著海邊晃蕩。
浪把海水一點點推在岸邊,鞋子也被打濕了,套在腳上很不舒服,他乾脆把鞋子脫了拎在手上。
光腳在沙子上走了沒多遠,濕透的沙粒髒兮兮的粘在小腿上很不舒服,轉身往海里走了幾步。
低頭看海水一層層沖刷雙腳,覺得還挺有意思的,又往裡走幾步,直到海水漫過小腿,被岸邊的老漁民一頓喊叫逮回岸邊。
回了岸邊,又被老漁民數落了很久,絮絮叨叨把路時櫟念的滿頭霧水,再三跟老漁民保證,自己真沒有輕生的念頭,才被放過說教。
頭上的太陽越來越刺眼,再往遠走就該到礁石群了,路時櫟不想去那裡,返回原位,盯著海岸線出神。
心境和海平面一樣看似沒有任何波瀾,殊不知海底早就暗潮湧動。
冷風吹過,眼睛被沙子迷了眼,路時櫟低頭眨巴眼睛,抬頭,下一秒被人抱進懷裡。
成遂從後面貼著他的臉,懶懶的說:「找你半天怎麼跑這來了。 」
親昵的在他臉上颳了刮:「喊你也不應,想什麼這麼入迷。」
路時櫟渾身僵硬,他還沒想好怎麼面對成遂,掩飾的垂下頭:「 沒,沒聽見。」
成遂很不滿,抓著他的下巴抬起:「看著我說話。」
這才發現路時櫟眼眶發紅,不明所以的問:「怎麼,剛哭了?誰欺負你了?」
搖搖頭,頭往後挪了半寸脫離alpha的掌控,再度垂頭:「沒有,剛才沙子吹進眼睛裡不舒服,沒有哭。」
成遂盯著路時櫟頭上的發旋,警覺的察覺人不對勁,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容,溫柔的說:「上次不是說有什麼心事都要告訴我,又不記得了?忘了你這個腦袋久了容易亂想麼。」
alpha的語氣特別的溫和,路時櫟差一點就想脫口問,最後生生憋住,悶聲搖頭,更甚至拒絕了成遂湊過來的親昵行為,生硬的把人推開,沒想到成遂被他推到地上。
這一行為明顯惹怒成遂。
臉色一沉,站起來毫不留情的罵道:「路時櫟,你又開始犯什麼病!老子念著帶你出來玩,成天在外面給我擺臉色,還長本事了,敢推我。」
路時櫟被吼的往後推了一大步,下意識就想道歉,隨後抿住嘴巴,手指倔強的握緊拳頭。
停了很久,最後抬頭,堅定而又不安的說:「成遂,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你和君晨──」
成遂表情倏然變了,動作迅速往後挪,微眯眼審視他,很明顯在抗拒回答這個問題。
這麼警惕的表情和下意識的動作,路時櫟已經確定了一大半,按照以往絕不會繼續追問,但現在他真的想親耳聽成遂說。
嘴唇發麻,他壓抑著不穩的音調,極其慌亂的問:「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拜託了,千萬不要承認,求你了成遂,別承認——
他沒有問以前,說的是現在,路時櫟只想知道他們現在的關係,不在乎以前兩人有多麼的親密。